前言 这算是德鲁兹人的“报应”,还是恐怖分子的本性? 在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的叙军总参谋部、国防部、总统府接连被以军空袭“点名”后,朱拉尼发表电视讲话,对以色列发出了激烈的批评。虽然他在发表讲话时一身正装西服、西装革履,发言慷慨激昂,颇有点儿政治家的风范,但如果你要知道叙利亚新政府军干了什么事儿,就能体会朱拉尼这身“西装革履”是有多人模狗样。 整个事件还得从当地时间7月15日开始说起,现在外界都知道15号当天,以军空袭了叙南部苏韦达省,理由是“叙新政府军的坦克部队影响到了以色列的安全”,之后又给了个理由是“为了保护德鲁兹少数族裔的权益”。这短短几个字,完全无法描述现场的惨烈。
冲突的导火索:教派矛盾与权力争夺 2025年7月13日,叙利亚南部苏韦达省的一场绑架事件成为了这场灾难的导火索。一名德鲁兹族商人在公路上被贝都因部落武装劫持,德鲁兹武装随即展开报复,双方陷入相互绑架和袭击的恶性循环。这场原本属于部落间的冲突,很快演变成了叙利亚新政权介入的全面危机。 苏韦达省是叙利亚德鲁兹人的核心聚居区,占当地人口的90%以上。自2012年叙利亚内战爆发以来,德鲁兹人始终保持中立,既不支持政府军,也不与反对派合作,甚至一度驱逐了阿萨德政权的驻军,形成了事实上的自治状态。这种“孤立主义”策略让苏韦达省在长达14年的内战中奇迹般地保持了相对和平,直到2024年底阿萨德政权倒台。
新成立的叙利亚政权由前“努斯拉阵线”(基地组织叙利亚分支)演变而来,其核心领导层仍带有浓厚的圣战色彩。新政权上台后,试图将苏韦达省纳入中央控制,要求德鲁兹武装解除武装并编入政府军。这一要求遭到德鲁兹社区的强烈反对,双方在2025年5月曾达成停火协议,但因德鲁兹派系内部分歧未能落实。 7月14日,叙利亚内政部以“恢复秩序”为由,向苏韦达省部署了装备重型武器的安全部队。这些部队刚一进入,就与德鲁兹武装爆发激烈交火。
德鲁兹人发现,所谓的“政府军”中混杂着大量前极端组织成员,他们的战术风格和装备与当年的“努斯拉阵线”如出一辙。更令德鲁兹人恐惧的是,这些部队在战斗中使用了“处决式”战术,对被俘的德鲁兹武装人员和无辜平民实施近距离枪杀。 屠城的升级:恐怖分子的本性暴露 7月15日,以色列以“保护德鲁兹人”为由,对苏韦达省的叙利亚政府军坦克部队发动空袭。这一行动虽然暂时阻止了更多政府军增援,但也彻底激怒了已经占领部分城区的政府军。当天深夜,这些部队开始对德鲁兹社区展开无差别报复。
从社交媒体流传的画面中可以看到,政府军士兵挨家挨户破门而入,将男女老幼赶到街头集体处决。他们甚至冲进当地医院,用机枪扫射医生、护士和病床上的患者,连襁褓中的婴儿都未能幸免。更令人发指的是,这些暴徒还将屠杀过程拍成视频上传至网络,画面中不断传出“让德鲁兹人尝尝背叛的滋味”的叫嚣。
这种暴行并非偶然。叙利亚新政权的核心部队由前“努斯拉阵线”成员组成,该组织在2015年曾对叙利亚西北部的德鲁兹村庄发动袭击,造成200余人死亡,其极端意识形态中根深蒂固的教派仇恨从未消除。如今,他们以“国家统一”为幌子,将德鲁兹人视为“分裂分子”,试图通过种族清洗巩固统治。 7月16日,屠杀达到高潮。政府军在苏韦达市中心广场设立临时刑场,用推土机掩埋尸体,整个城市笼罩在刺鼻的血腥味中。联合国人道主义机构报告称,当地医疗系统完全崩溃,市场关闭,水电中断,超过10万居民被迫逃离家园。
国际博弈:以色列的战略算计与叙利亚的主权危机 以色列的介入让局势更加复杂。自2024年底阿萨德政权倒台后,以色列趁机扩大在戈兰高地的军事存在,并试图在叙利亚南部建立一个由德鲁兹人组成的“非军事化缓冲区”。这种战略考量既有安全层面的考虑——防止亲伊朗势力渗透,也有领土扩张的野心——为长期占领戈兰高地寻找合法性。 7月16日,以色列对大马士革的总统府和总参谋部发动空袭,直接打击了叙利亚政权的指挥中枢。以军发言人公开表示,这是“向叙政权发出的明确警告”,并承诺将继续支持德鲁兹武装对抗政府军。这种明目张胆的干预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强烈反应,欧盟和中东11国联合声明谴责以色列侵犯叙利亚主权,要求其停止军事行动。
然而,以色列的行动并非单纯出于“保护少数族裔”的人道主义目的。事实上,以色列境内的德鲁兹人约有15万,他们长期为以色列国防军服役,甚至出现过德鲁兹将军。 这种特殊关系让以色列将叙利亚德鲁兹人视为“战略资产”,试图通过扶持他们在叙南部建立亲以政权。7月17日,以色列向苏韦达省空投了包括反坦克导弹和通信设备在内的军事物资,德鲁兹武装在获得支援后迅速收复了部分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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